阿白迈出一点左脚，随即又收回去，“我不该来，莫有钱，你想过一切的根源在哪里吗？”
“根源？”看得出欲言又止，自己又怕追问会吓跑阿白，只能反问一声便停在那里，阿白也没说出来，像个孩子一样冲进雨里。
“跑了？！甩下问题就跑了？！这，这跟逛完那啥不给钱有什么区别？！手长的好看的男人真心靠不住！”说完看看自己的手，莫有钱又把追加那句收了回去。
这世间不会有无缘无故，莫有钱清楚，“要往回找，除了羊毛卷跟白眉毛，这两条路已经堵死，能想到的似乎只剩黑袍。至于苏小琪，研究以外，她也是一问三不知。”
一场雨，角度不同，看到的效果也不一样。喜欢下雨的还有江凯，从前没试过在水底看，现在的他整日生活在水妖族，雨下的特别大时自己会从台阶爬到王宫顶端天窗下面，偶尔可以见到水痕。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没人抢，他自己也不想抢，最喜欢的就是盯着洛伊发呆，或者去学校里给小人鱼们上上课。
他希望这份安静能永远继续下去，尽管做过主播，江凯却越来越意识到自己最爱的就是宅，只跟熟悉的人交流，天知道以前为了赚钱，究竟违背了百分之多少的自己，“偶尔也该去看看莫有钱，不知道他的王做得如何。”
“江凯叔叔。”小小的人鱼，头发是深紫色，江凯觉得这样的发色有很好的保命作用，起码从人类角度看过去是有毒的，“最近胳膊总是痒，你能帮我看看吗？”
“胳膊痒？有疙瘩吗？”江凯赶紧拉着紫发小萝莉走到磷光灯前，“水泡？”像被烫伤一般，有些被挠破的还渗出血渍，尽管不算太严重，但隐隐的担忧却出现了，“你这几天游去哪里玩了？”
“就比较靠近人族那里的岸边，因为姐姐们都说有颜色变得很特别的水草。”紫发小萝莉说的时候眼神还是兴奋的，江凯笑笑，“哦，是为了看水草啊，不过最近别过去了，这可能是过敏，我拿点海草做的药膏给你用。还有，告诉别人，最近谁都不要过去。”点点头，紫发小萝莉接过药膏便蹦蹦跳跳地跑开了，叮嘱过侍卫照顾好洛伊和黑袍，江凯换好潜水服冲了出去。
那个是污染，毫无疑问，难不成做了王的莫有钱也开始步了缪熙后尘？但没道理啊终于游到紫发小萝莉说的区域，果然有很多颜色奇怪的水草，不用说也是变异了，但污染跟之前比不算重，“偷偷摸摸以为我不会发觉吗？伤害到人鱼萝莉们就是不行。”顺势游出水面，江凯把潜水服放在岸边一块礁石后头，“看你怎么解释。”
雨还在下，越来越大，习惯了水，江凯倒对被淋湿没怎么在意，但站在陆地看雨却真的是久违了，“原来人这一生，即便厌烦的景致也不要轻易说烦，指不定哪一天它们就会变成一种奢侈，没那么容易看到了。”没有洛伊帮打理，江凯把齐肩短发扎在脑后，快速向国王宫走去。
“你是谁？王宫这种地方不能随便进，绕路吧。”侍卫没想到大雨天会有不素来客，赶紧阻拦。186186z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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