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天牢。

守门的侍卫拦下了一群奇怪的人,“站住,你们是谁?这里皇家重地,无诏不能进……”

齐秉抽出了手中的长剑,谁都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动的手,只听见一道血声,那侍卫连声音都没发出就倒了下去。

他身后的人在他动手的瞬间,就冲上去捂住看守的嘴,瞬间全部处理完毕。

齐秉带头冲进牢房,他的长剑比别人的都要窄,每一刀,皆是见血封喉,硬是杀出了一条血淋淋的路。

他冲进了地牢最深处,瞧见领头的公公正端着一杯毒酒,他抬手一剑刺穿了那人的咽喉。

酒杯落地,公公睁着惊恐的眼睛,缓缓倒下。随行的太监全都吓得四下乱窜,可是路早就被封死了,谁都跑不了。

鲜血染红了牢房,溅到灰白的墙上,吓得死囚们都缩在了角落里,唯恐被波及。宁子漠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仿佛那些厮杀血腥全部与他无关。

齐秉提着剑,一剑砍断了铁链,再一次看到宁子漠,他几乎都要哭出来,单膝跪在他的面前,“相爷,属下来了。”

宁子漠缓缓睁开眼睛,他身上受了不少的刑,衣衫褴褛,浑身都是血,“齐秉,你知道劫狱是什么罪吗?”

“属下不知。”齐秉将剑收入腰间,扛着他起身,“属下答应过先主,便是死,也要护相爷平安,属下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放任不管。”

宁子漠靠着他站起来,重见天日的感觉仿佛劫后余生,他忽然有些明白,当年李珏从地牢中出来之时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再怎么无畏,终究是害怕一死。死了,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齐秉带着他一路杀出去,他浑身都是伤,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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