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误会,只不过这种事情呢,它也是正常的,只不过不会受到世人的认可罢了。但都是一种感情,你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就厌恶柳轻,他是个好孩子。但是你还是需要跟他说清楚,因为你不是这种人,就不能走这条路,再怎么讨好也是白费功夫。”
苏运想着朱瞻基既然那么难为情,肯定是不了解这种感情,所以就跟他好好说了一下子,毕竟这种情感它也是人的一种正常情感。
只是比较少数而已。
“母亲说的是,孩儿确实有些……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
朱瞻基拱手行礼,十分尊敬。
从小到大,教他礼义廉耻的老师不在少数,让他读圣贤书,做圣贤事情的长辈也是数不清。
但是关心他的感情生活,给他排解这种想不用的情感问题的,也只有苏运了。
“那……我以后应该怎么做呢?”
朱瞻基试探了一下子,苏运说的这些话他似懂非懂,原来才知道柳轻的感情并不丢人,要是苏运不说,他只当柳轻是个变态,刚知道的时候差点吓一跳。
“首先,你要正视,不能逃避。毕竟柳公子并非恶意,其次,你也要学会释然,不要时时刻刻太绷着了,这种情感世界上多的是,但很少有人去承认或者支持。所以,你就用一种平常心去对待就行了。”
苏运尽了最大的可能去给朱瞻基建议。
说实话,她说亲的时候见过一些断袖之事,也了解了那些当事人处于多么痛苦的境地,也知道世俗把那些人当成了恶魔一般,是十分理解柳轻的,所以她劝朱瞻基不要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柳轻。
但是其他的又实在不是道说些什么了,毕竟她不是当事人,也没有亲身经历过,没有资格去谈怎么处理。
只能力所能及地去给出一些建议。
看着朱瞻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苏运松了一口气,至少这孩子的表情不像是原来那样迷茫又无助,好歹有些平静了。
“不过,最关键的事情你还没有做,我觉得你应该尽量弥补。”
“何事?”
朱瞻基一听苏运这话,立刻询问。他现在觉得苏运说的话每一句都是那么有道理,怪不得父亲这么喜欢她。
“岁晚呀。”
苏运真的很想敲醒这个榆木脑袋,怎么什么事情都看得这么通透,想的这么明白,一到岁晚身上,就成了一块儿木头疙瘩。
“你跟父皇说要去岁晚,可是父皇说不同意,你有什么打算?”
朱瞻基一听岁晚,也略微有些失落,只道:“晚姐姐对我有心结,对皇爷爷也十分有芥蒂,而皇爷爷就更别提了,一听说是郎家后人,整张脸都垮了下来,半天才说了三个字,别再提。”
“父皇对郎家可真的是够记仇的。”
苏运嘟哝了一句,想想也是,谁能愿意让自己最宝贝的孙子去娶一个昔日战场上厮杀过的后人呢?
“皇爷爷靖难之前,好像就跟晚姐姐的父亲不和,当年随着太祖皇帝一起打仗的时候还不是特别明显,等到皇爷爷去北平城受封成为燕王的时候,在兵马上与晚姐姐的父亲产生过很大的摩擦。”
“还有这档子事儿?”
苏运觉得朱瞻基了解了这么多,确实是下了一番功夫。
“后来屡次不和,皇爷爷刚一发起靖难,晚姐姐的父亲就上奏去前线开战,几经厮杀过后,晚姐姐的父亲就倒在了沙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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