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的问题，你如实的告诉我，这锭银子就是你的。”萧清雨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放在牙婆面前。
牙婆看见银子，眼睛都笑没了，她连忙说道：“哎呦，您说，您说，我保证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那个吴婆子是你从哪里买来的？”萧清雨问道。
“怎么了，吴婆子在你府上惹出什么事了吗？”听话听音，牙婆干了这么多年这行，萧清雨一张口，她就听出来里面蕴涵的深意。
“现在是我问你话，不是你问我话，知道吗？”萧清雨晃了晃手里的银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是，是，我老糊涂了，您别和我一般见识，那个吴婆子，我记着是她相公拽着她来我们牙行卖的。”牙婆回忆着说道。
“这么说，那你是不知道他们家住在哪里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个儿子？”萧清雨问道。
“是您说的这样，不过我之所以知道他们有个儿子，是听吴婆子求那个男人，说把自己卖了可以，但是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家里的孩子，那个男人也答应了。”牙婆说道。
“那个男人你现在还能找到吗？”
“这个，姑娘，你说咱们这丽阳县那么大，虽然我们是牙行，但是也不是谁都认识的。”牙婆有些为难的说道。
“也就是说，你们和我说的所有信息，都是那个男人和吴婆子两个人透露出来的，你们只知道他们想让你知道的，其他的，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我这么说，对吗？”萧清雨问道。
“哎呦，姑娘，吴婆子到底做了什么事，值得您这么问啊，她要是真的惹您不痛快了，您就是直接打死都没事，我们只是牙行，不是县衙里面的掌握户籍的大人，您说的那些，我们都不知道啊。”牙婆被萧清雨问的无话可说，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萧清雨见牙婆一问三不知，无奈只能问一些她知道的事情。
“那吴婆子是哪天被卖的？”萧清雨问道。
“就是你买她的前一天。”好不容易有一个能回答上来的问题，牙婆连忙说道。
“前一天？那不就是我和大哥说，要买人的那天吗？这也太巧了吧？”萧清雨心中想到。
“那吴婆子被卖进来，中间有人要买她吗？她有没有做过什么和其他人不一样的事情？”
“没有，吴婆子那么木讷，哪个客人能相中她呢。”
牙婆刚说完，突然想到萧清雨就是将吴婆子买走的人，她生怕萧清雨生气，连忙补救道：“小的刚才说错了。我是说，吴婆子的好，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也就您眼光好，把她买走了。”
“那她和其他被卖的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萧清雨没理会牙婆的随口一说，又接着问道。
“嗯，你要是这样说，那倒还是真有一点不一样。”牙婆眼睛看着萧清雨手里的银子，慢慢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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