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望的拿着没有任何的批准,就让老师轻易否定的诗歌离开了哪个伤心地,自此不沾诗歌片句,但是当一些名家名句趟进自己口中,还是忍不住将其强记于心。到了高中时期,同学们形形色色各有各的奇淫巧技,吸引异性的方式那叫一个比一个低俗,我一来不愿意让同学觉得自己取向有问题,二来不愿意同他们一样的手段来博取异性欢心。所以,我想到重操旧业,继续写我那被冠以狗屁不通的诗歌,似乎有所起色,很快就被校文学社招入社内,先后又获得了几次文艺之星的称号,得益于写诗。
二十岁大学毕业以后,心力交瘁,每天为了月末的收入忙碌奔波,俗事多,不沾雨露,诗意偶然在行经的山涧里迸发,对着知了清风一阵咆哮,“八千云里雾,难争朝与月。”,诗歌不再是自己博噱头争眼球的工具,仅仅为了排遣生活里的诸多不快,用那只有自己懂的寓意去咒骂把人当猪崽的世道。和酒不同,诗歌没有给我那么多花花肠子,“明月有酒醉南麓,游子今朝又北新。”,和物质不同,诗歌没有给我那么多争权夺利的念头,“朱门貔貅铁石心,世人遭殃陷泥潭。”和女人不同,诗歌没有给我那么大海捞针的疑惑,“候馆梅绛谁家女,闭门无心翻古今。”
如今,相较于写下“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绝笔诗的陆游,这几年的写诗篇幅简直是凤毛麟角,相较于写下“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诗魔白居易,这几年的写诗的见解简直不值一提,相较于将我领进写诗生涯的李白,我的意境更是牛犊遇上吊睛白老虎,不够剔牙的。
老弟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将来应该不会再有这样令人瞠目结舌的诗歌横空出世。我无法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但是如果一个时代没有诗词歌赋,那注定是一个混淆了幸福与苦难的时代。
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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