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学生平日里也都是嚣张跋扈惯了,心想你一个食堂小厨子也敢和我们打,我看你是找虐啊。
于是这些学生就和余缠道打了起来,顺道也就把余缠道虐了一遍。
余缠道虽有神器马勺在手,但根本不是这些学生的对手,很快就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趴在地上当死狗。
被众多学生一顿吐沫加嘲讽攻击,余颤道暴怒了,从地上爬起来,放下狠话,约对方晚上在练功场再打一架。
有人体木桩可以练手,武馆的学生欣然接受。
双方约定今晚在练功场决一死战。
到了晚上,十多个学生来到练功场等候余缠道。
本以为余缠道会叫帮手,谁知等了半天,对方只是一个人来了。
而且这家伙来到场中,环顾四侧,叉腰站立,放出狠话,“我要打十个。”
然后他被就十个人围殴了一顿。
但,这并没有完,余缠道又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围殴自己的那些说,“继续。”
众多武馆学生见状,求之不得,继续蹂躏余缠道。
但是,余缠道这家伙就好像一个打不死的小强,这要是换做常人,被这么多人围殴,估计早就重伤进了医院。但到了他身上,无论对方施什么重手,他到最后都是还能站起来。
这导致的后果就是,这些学生都打累了,余缠道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这下众多学生都惊了。
这家伙难道是不死之身?非但打不死,身上连半点伤都没有?
起了退怯之心。
这个时候,余缠道说话了,“打够了是吧?那就换我了啊。”
说着疯子一样朝那群学生冲了过去。
不过很可惜,他又被打倒了,这下那些学生不在手下留情了,把余缠道死死的摁住,让他服软认输。
余缠道不服,说自己还可以站起来,他还能打十个。
你打个锤子,除了皮糙肉厚,你根本屁点功夫没有,只有挨打的份。
众学生已经主观上给余缠道这个打不死的小强下了定义。
余缠道被死死的摁在地上,脸上沾满了灰,动弹不得。
他目眦欲裂,气愤交加,就在这时,忽然就感觉胸口似有烈焰在燃烧,血管内的血液在此时此刻也犹如跑车一样奔腾起来。
随着一声“啊”的嘶吼。
那些摁住余缠道的学生全都被掀翻在地,朝远处飞去。
“轰隆”一声巨响。
砖瓦搭建而成的练武场……塌了。
当时的傅白书正在房间内看书,听到这声巨响后,愣了几秒钟。
门开,他一阵风冲了过去。
练武场变成废墟,尽是瓦砾碎片,灰尘纷扬,遮住视线,空气中充斥着呛鼻的味道。
武道馆内的其他人也都是跑了出来查看情况。
看到眼前情形时,都是有些不明所以。
接下来就是赶紧救人了。
正当救人工作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众人忽然觉察到瓦砾下面有动静。
下一瞬间,砖瓦碎片横飞,一个人从坍塌的灰烬中冲了出来。就像是从地底迸射而出的火箭一样,直冲天际。
“白泽血脉!”
看了这情形,感受到这股气息,傅白书立即察觉出这人身上散发出的是九大血脉之一的白泽血脉。
欢喜之余,朝那人奔袭过去。
觉醒了白泽血脉的余缠道因体力不支的原因,从天上掉了下来,被傅白书接住。
傅白书查看了一下,就知道这年轻人应该是觉醒了血脉,施展出了血脉之力,这才导致身体疲惫不堪,急忙将余缠道背到房间,开始给其灌输内力疗伤。同时也明白武道场为什么会塌了,估计就是这家伙无意中散发出来的力量给搞塌的。
“然后,缠道见我神功了得,器宇不凡,便执意要拜我为师。”傅白书环视四周,语气平淡而悠然,“我盛情难却,又怜惜他的特殊血脉,知道此子如果在我的教导之下,以后必有所成,所以就顺水推舟,收了他做徒弟。”
无耻!你的功夫也就和我们半斤八两……众人不服,对傅白书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做派报以极大的鄙夷。
“我知道你们很羡慕我。”傅白书说,“只能说,我的运气足够好,白捡了一个血脉传承,哈哈哈……”
众人猛翻白眼。
“不要得意的太早。”张鼎这时候说话了,“血脉觉醒也不是天下无敌的。只不过是比常人多了一个可利用的力量而已。”
嫉妒,张校长这老混蛋一定是嫉妒,所以才说风凉话……傅白书微微一笑,摊手道:“潜在力量,内劲高低,血脉传承,武道一途,这三种力量,就足够决定一个人的武道上限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张鼎说,“但他毕竟只是血脉觉醒,潜在力量到哪一层了?可掌神力?可堪破火力全开?修的什么内劲?这些都是综合实力的体现。”
“张校长说的不错,单单觉醒了血脉,顶多算是天之骄子,算不得百年一遇的。”赵千岁说。
白索酒点头,道:“张校长和老赵说的不错,就算是血脉觉醒,没有觉醒潜在力量,没有修炼高等内劲,也成为不了大高手。这次超新星大赛,年轻一辈的高手来了不少。”
“我已经将摩诃劲传给他了。”傅白书道。
众人:“……”
“老傅,你个老家伙当年不是说你的摩诃劲只一脉单传,只传自己的儿子么?”赵千岁大叫道。
“缠道已经认我做了干爹。”傅白书道。
众人哑口无言。
“此次超新星大赛,我儿缠道势在必得。”傅白书端正坐姿,眯眼看着诸位同僚,内心得意洋洋。
“tuituitui,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张鼎不服,冷笑道:“你当我学生杨天林是吃白饭的么?”
“对,你当张校长的学生都是酒囊饭袋么?”赵千岁叫道。
张鼎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狠狠地瞪了赵千岁一样,“老赵,你最好把嘴巴闭上。”
“张校长,我是在为你说话。”
“我知道。”张鼎说,“我好还是希望你闭上嘴巴。”
赵千岁不说话了。白索酒接口道:“我满江红也有学生来参加这次超新星大赛。”
傅白书看向白索酒,淡淡道:“不管是谁,结果都是一样。”
“老傅,你是不是太自信了点。”白索酒很想把身前的茶杯塞到傅白书那双挑衅意味十足的眼珠子里。
“因为我相信我儿缠道的实力。”傅白书说。
妈个鸡,老傅这家伙一定是疯了,对他亲儿子都没这么信任过。
“对了,听说小苏也带了艺人来参赛了。”白索酒忽然说道。
“小苏?哪个小苏?”傅白书眼睛一亮,好奇心顿起。
赵千岁哼声道:“还能是哪个小苏,肯定是苏涛那年轻人咯。”
“苏涛?”傅白书想了一下,回忆起苏涛是谁了,“原来是那个小苏啊,这年轻人实力听说不错。”
“岂止是不错,咱在座的论单打独斗,估计没人是他对手。”白索酒道。
这话众人就不爱听了,他们可都是当世一等一的大宗师,那和大宗师巅峰其实相差并不多,都是纵横武道圈多年的高手,身份地位都在那里摆着。
任何一个人单独拿出去,那都是可以威震一方的巨擘。
“老白啊,姓苏的小子实力确实不错,但他毕竟只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无论他境界如何,但他的内功却是在那里摆着的。能及的上我们几十年的内功?”张鼎哼笑道。
“他的内力雄浑,比我只高不低。”白索酒淡淡道。
众人微微一惊,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内功的雄浑程度,竟然能及的上老白?
这简直就是耸人听闻。
就在这时,赵千岁却是说话了,“其实老白说的都是真的,我曾经和他拼过势。”
“结果如何?”
“不相上下。”赵千岁说,眼睛有意无意的朝顾淘沙撇去,“当时我和苏涛拼势之时,老顾的宝贝徒弟在中横加干预了一手,所以我并没有试探出苏涛的真实内力,但应该和我不相上下。”
“老顾的宝贝徒弟?那不是小钗么?”张校长脱口道,目光投向顾淘沙,眼神复杂。
“老顾,我听说你的宝贝徒弟和那姓苏的有间隙?他俩怎么混一起了?”傅白书道。
顾淘沙没当回事,笑道:“他们的事,我怎么知道?我不关心这些。”
“啧啧啧,说的跟真的一样,谁不知道你把小钗当半个儿子啊。”
顾淘沙忽蹙眉道:“其实我是有些奇怪的。”
“什么奇怪?”
“几个月前,我曾经见过苏涛一面,当时的他,只是比普通人稍微强一些,谁知道这才短短几个月,他修为竟然到了这种地步。”顾淘沙回忆道。
“也许人家在故意隐藏实力也说不定。”白索酒道。
顾淘沙也搞不清个所以然,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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