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你来了!”看到月锦,本来因为案桌上堆成山的上疏而头疼的月寒瞬间就精神饱满了。

一边扫开桌子上杂七杂八的东西让月锦放东西,一边找来椅子给月锦坐下。“你可算来了,我这几天可都在等你!”

见到月锦之前,月寒简直就有一肚子的苦水想吐,可是见到月锦之后,反而不知从何说起。

“知道错了?”对于之前的事情月锦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是不代表月锦就原谅了月寒。

就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月寒做了这些无厘头而又让人生气的事情,难道他以为,嫁人以后在家相夫教子,自己就能安全无忧地生活一辈子?

“我这不是没想到吗?是那个顾舒跑到我面前威胁我,说是你指使的他,还说有证据。

那我当时都吓坏了,生怕这脏水就泼到你身上了。”月寒急忙解释,他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脑子一抽就……

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你还好意思说,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当时怎么不跟我商量。还给我定下的人是墨泽。

你也知道,我向来不太喜欢他。

听说后来我悔婚,他去了地阎罗,结果遇上了地阎罗的千年大关,然后至今才从地阎罗出来?”想到这里,月锦莫名有种幸灾乐祸之感。

月寒素手握拳抵在唇边,尴尬地咳了两声。“我不太关注他的事情。”

看这心虚的表情,显然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行了,千年前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我也不想再同你掰扯这什么了,这次勉强原谅你了。

再有一次,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鱼!”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月锦明显有了些醉意,站起来打算告辞。

“对了,你身边那个男孩,看着像是……”

“像是什么?”月锦迷迷糊糊地转身,熏红的脸有些可爱,月寒想说的话瞬间就说不出口了。

罢了罢了,还是不要让这个丫头空欢喜一场好了。

“没什么,路上小心!”月寒笑着挥手,等月锦一走,看着案桌上完整的烧鸡有些头疼。

“这丫头,也不知道吃点东西再喝酒!”

月寒摇头,自己享受起了这份美食。

月锦刚离开寒烟楼的大门,脸上的红色瞬间褪去,眼神清明,哪里像喝醉了的样子。

不是月锦想装醉,而是月寒这个人一旦聊起来就没完没了了,聊到有意思的地方,不跟他唠嗑唠个十天半个月的,你都别想走了。

摊上这样一个哥哥,月锦也很无奈啊。

她哥月寒就是典型的人菜瘾还打,唠嗑都唠不明白,还想和人从人生哲学谈到天文地理。

得亏没有姑娘嫁给他,嫁给他得多苦啊,天天忍受他这小嘴叭叭的,也是够辛苦的了。

真想着,一阵琴声传来,月锦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除了住在月寒旁边的墨泽,想必也没谁会在这大秋天的弹什么《元宵踏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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