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锦也是醉了。

默默翻了个白眼,月锦快步朝着山下走去。

墨泽这人吧,说坏也不坏,对谁都谦逊有礼,可月锦就是从骨子里就不喜欢他。

功利心太强!

墨泽抱着琴从旁边出现,脸色阴沉地注视着月锦离去的方向。握着琴身的指节已经泛白。“你会属于我的!”

月锦刚下山,就见到了早早等在这里的北冥澈。月锦忽然想起刚刚月寒说的话,北冥澈像是……什么?

月锦叹气,她当然知道北冥澈像什么了,但除了偶尔的感觉像,其他时候都不太像,无论是长相还是语气,都不太像。

所以月锦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否定北冥澈和那个有关系,但是有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去想,去奢望。

月锦嘴角忍不住上扬。“你怎么来了?”山上重力强,北冥澈上不去,只能在山下等着。

“我来接你!”北冥澈眼角带笑,语气宠溺。北冥澈感觉月锦自从回到了这个地方,笑容都变多了。

月锦跟北冥澈并肩走着,路上的落花一片片落下,停留在北冥澈的头上肩上,月锦身上却丝毫未沾上。

“为什么、这些从不落到你头上?”北冥澈有些郁闷,连让他表现的机会都不给。

月锦轻笑,停了下来。手一点点伸向北冥澈的头。“别动!”见北冥澈想后退,忍不住轻吓。

北冥澈瞬间就不动了,乖乖地站在原地,一副任月锦为所欲为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月锦就是莫名感觉心情好得不得了。

月锦将北冥澈头上的落花拾起,撑开北冥澈的大手放了上去。“给,留作纪念好了。”

对于北冥澈,月锦总是忍不住想要多几分纵容。

“好!”北冥澈小心翼翼地将落花放进上衣的口袋里,还小心地松了松口袋,生怕给压坏了。

月锦卸掉身上的保护罩,用手去接落花。“小时候,师父总说,别做这种附庸风雅、又没用的事情。

你以后要接我的位置,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我就再也没有像个孩子一样玩耍了,果然,师父的话一语成戳,我真的接下了他的位置。

说起来,要不是在他身上学到的那些,我早死了。”在域外战场摸爬滚打那些年,月锦学会了如何努力地活下去。

这时月锦才明白,师父的话不无道理,自己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可惜……已经没有人教她了。

“你师父大概很疼你,也对你给予了很大的厚望。”北冥澈和月锦并肩而站,有些心疼。

从神肆大会结束以后,月锦好像总是陷入她师父的怪圈里。

“血会假扮了我,害死了我的师父,或许他知道我师父的尸体在何处,可是他死了,我连这最后的线索都断了。”月锦叹气,虽然师父一直都挺严厉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师父才是她一生中给与亲情最多的人。

父母也好,还是月寒也罢,在她人生中所占据的时刻加起来都没有师父多,所以没能送师父最后一程,一直都是月锦心中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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