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走到跟前把昨晚至今早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如实汇报,包括他袖中藏点心,柳飞侠在茅房外偷吃的事都描述的绘声绘色。
蒋济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一张老脸有点挂不住了,他拈着胡须说道:“没想到这阮籍竟然荒诞至此,养了个**在身侧,看来把你们两个送出去,是送错了。”
秋溪听闻此言,脸色一变,立马跪在地上说道:“奴婢办事不力,还请大人恕罪!”
蒋济眯着眼睛问道:“你要我如何恕罪?”
“这阮籍虽好男色,可男人再好,也不会生孩子,我们姐妹只要能近得了他的身,与他有了后,他就不得不顾及我们二人,我们姐妹誓死效忠太尉大人,那这阮籍也只能在大人这里鞍前马后了。”
秋溪俯着身子,头也不敢抬一下,春柳也意识到了这个喜怒无常,视人命如草芥的太尉大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养了姐妹二人许多时日,若是一点也派不上用场,只怕会嫌她们活着浪费粮食。
“好吧,我就给你们十日机会,若是你们还近不得身,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留下为我效力,我就将你们卖到窑子里去。”
“是,大人,奴婢一定竭尽全力!”
这两日阮籍一直装醉不出门,柳飞侠把吃的喝的都往屋子里搬,两个姑娘也是心思剔透之人,知道阮籍是在回避她们。
可酒醉总有醒的时候,她们可以等,虽然时日不多,但总还有希望。
第三日清晨,阮籍终于呼叫沐浴更衣吃饭,柳飞侠终于松了一口气,这阮籍闭门不出,她就得出来当挡箭牌,现在他本尊出关了,那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退居幕后了。
几个下人闲了两天,现在终于有用武之地了,便忙前忙后的伺候着他,春柳秋溪使尽浑身的解数在阮籍面前刷好感。
还有两个丫头闲着插不上手,只得围着柳飞侠给她捏肩捶背,以便显示自己的重要性。
阮籍刚刚吃饱喝足,正要去蒋济那里露个脸,蒋济突然出现在这个别院里,身后跟着王默和两个随从。
“哎呀,蒋大人来了,还真是惭愧,我这人醉酒的毛病总也改不掉,还劳您大驾光临,真是惭愧呀惭愧!”
“听闻嗣宗兄宿醉酒醒,不知可有不适,不如我请个郎中过来,为嗣宗诊治一下?”蒋济关切的问道。
“有劳大人费心了,嗣宗现下并无不适,无需请郎中诊治。”
“那既然无不适,那我这里有一份折子,准备奏请朝廷修建皇陵,请嗣宗帮我过目,看看有何不妥。”
蒋济一个眼色过去,王默忙不迭的从怀里掏出一份折子,递给了阮籍。阮籍接了过来,看了半天,沉默不语。
“嗣宗可是觉得此折写的不好?”蒋济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试探的问道。
“辞藻华丽,书法苍劲,并无不好!”
“可是此事议的不合时宜?”
“大人认为合适那就合适。”阮籍依旧喜怒不形于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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