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侧过头看着芮克先生，似乎有点恍然，“哦，模因生命对吧？和黑天鹅一样？”
芮克耸耸肩，微笑着不说话，似乎是在赞同，又似乎没有表达自己的态度。
“不睡觉啊，被感染了。”程澈肯定点头，脑海之中回忆着自己曾经熬夜过度的后遗症，“手麻脚麻，心脏抽痛，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心脏剧烈跳动，甚至很有节奏性，脑子变慢了，什么都想不起来，逻辑，审美，消失了。”
程澈平静的走出门外，语气冷淡，“谁家导演没点儿失眠的症状啊，不睡觉也得有症状吧？”
话音落地，芮克先生盯着再一次关上的门陷入了沉思之中。
感染？
说对，也不对。
“有趣，真有趣的演员。”芮克先生猩红色的眼底陡然透露出一股狂热的色彩，似乎很是癫狂的笑出声来，“竟然在片场破坏导演的规则，太有趣了！但！我不允许！”
他站起身来，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露出了反派一样的笑容，“我不允许。”
门外，程澈站在走廊之中，低头摆弄手机。
聊天框在此时打开，黑天鹅的照片贴在对话框的另一边。
【程澈：芮克先生？】
【黑天鹅：？】
【程澈：遇到了，你同事？关系怎么样？能咒吗？有没有私仇需要让我帮忙报复？】
【黑天鹅：……】
【黑天鹅：很好的合作伙伴。】
【程澈：哦，认识，能合作，但非必要不合作。】
【黑天鹅：嗯……也算吧，不过每个人的追求不同。】
【程澈：哦，他发癫，你受不了这股欢愉的癫狂气息。】
【黑天鹅：……有点难听了啊，我和他之间只是难以共存，到并非谁有问题。】
【程澈：哦，合不来，不投缘，能不见就不见，必须要见就忍着。】
【黑天鹅：乌鸦牌翻译器？】
程澈收起了手机，在走廊上沉默良久后转身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他盯着坐在椅子上双手摸脸对着空无一人的教室癫狂大笑的男人，半晌才憋出一句，“那什么……需要一个精神病院的救护车吗？早知道你脑子不正常我就不咒你了。”
芮克先生：……
芮克先生收敛自己癫狂的笑容，抬眸看着程澈，“看来程澈同学很热情。”
程澈反手关上门，面无表情的离开，“咒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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