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灾厄的外表并没有太多可讲述的地方,它们不过是一只只漆黑,空洞的模特,每当人们对他人生起恶意时,这道恶意就会在死界投影成一只灾厄,据说人的一生,大约会生起四万多道恶意,也就是说每一个人都会在死界中产下四万只灾厄。

死界,是收容世人恶意的容器,这里的世人既指人类,也包括阿修罗,阴间和地狱中的苦难众生。

灾厄的形体是无需去形容的,恶意就是恶意,恶意有什么形体可言?它们只是一堆恶臭的糟粕——我真是太羡慕那些无神论者了,它们愚蠢又固执地认为人死后,面对的将是永恒的虚无,既然如此,干嘛不肆无忌惮的作恶呢?反正又不会遭到惩罚。

它们哪知道,它们早已在隐秘的死界中,留下了四万多次可悲的罪证。

终有一日,罪证将把它们推上灵魂的审判席,相信当最终的审判来临时,无神论者脸上的表情,一定很丰富多彩。

明白灾厄的起源后,你就知道它们是易燃的,它们多油的形体无法阻挡太初之火的焚烧,毕竟灾厄至阴,太初至阳,当橙金色的火湖以我为圆心,覆盖整个死界时,灾厄们统统被烧成了血红色的烟灰,缓缓升腾到空中。

黑暗中,只剩下了我们和诡祖,火湖渐渐冷却,消失,我微微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眼郑青海,看到的是无边的阴郁,我转身再去看诡祖,立刻从他那下贱又怨毒的笑容中,解读出了一个可怕的真相:

灾厄,既然是众生恶意的投影,既然是世人作恶留下的罪证,灾厄的属性,就决定了它们是无法被抹除的,它们会永生在死界之中,我李三坡不是神佛,不是菩萨,我怎有驱逐灾厄的资格?

灾厄们肉眼可见地新生了,这些罪恶的果实,一只只从死界的土壤中钻涌出来,齐齐转过身,将月球暗面的脸对准我。

“这就是死界最无解的地方。”巨化的诡祖山峰般盘坐在远方,得意地抓捏着胡须:“你有菩萨的证量吗?你能在一念之间,就消解掉人们内心的恶吗?你不能,所以你杀不死灾厄。”

“可灾厄却能杀的死你,它们的个体或许并不强大,好在数量是无穷尽的,你的死,只是时间问题。”

诡祖死灰色的眼皮下爆发出诡秘的阴光,指了指我:“来吧孩子们!让游戏开始吧!”

随着他一声令下,漆黑的浪潮层层叠叠,从四面八方冲我齐齐压来,生死攸关之际,我本能地伸手去抓刀柄,却抓了个空!

我草了!罗红衣那畜生收走了我的孤星!失去了刀法的加持,我的近战能力几乎被清零了!

来不及细想,我从锦绣图中抽出一把狮驼国的名刀来当临时兵器,此刀名为【泣血】,名字起的倒阴森,但用着远没有孤星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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