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庆,他记得这个名字,是县东头的一个书生,平时文文静静的,没想到竟然敢杀他的侄儿。

“好一个严庆,竟敢如此大胆!”刘太爷怒吼一声:“来人,给我把严庆锁拿到衙!”

“慢!”

一位书生模样的人伸手拦下,说道。

“黄师爷,这是何意?”刘太爷眉头一挑,有些不悦地看着那位拦住他的书生模样的人。

黄师爷微微一笑,拱手施礼道:“太爷息怒,听小人一言。此事尚未查清,贸然抓人恐有不妥。”

刘太爷闻言,冷哼一声:“黄师爷,你是说我冤枉了严庆?我侄儿死在他手里,这还不够清楚吗?”

黄师爷摇摇头:“太爷误会了,小人并非此意。只是杀人之事非同小可,必须查清事实真相才能定罪。若是草率行事,恐伤及无辜。”

刘太爷沉吟片刻,觉得黄师爷说得有道理。他挥挥手,让衙役们退下,然后坐在椅子上沉思起来。

黄师爷见状,趁机进一步劝说道:“太爷,依小人之见,此事最好从长计议。这严庆是县里保举的贡生,按本朝律法,贡生乃是有功名的人,而且马上就要开考了,万一严庆考取了功名,将来位列朝堂,对您老是大大的不利。

而且他一个书生居然能够杀了刘二刀这么个练家子,恐怕此事不简单。如果将来他落榜了,到时候就可以废了他的身份,然后我们可以求鬼大人来收拾他,这样既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而且十拿九稳,他严庆再厉害,也不过是凡人。”

黄师爷的话语让刘太爷觉得十分有道理。毕竟杀人之事不是小事,他这里定了罪,也需要发到州里复审,而且严庆还是个贡生,一旦考取了功名,对他来说确实是个潜在的威胁。

而且,一个书生能杀死刘二刀这样的练家子,的确不简单,背后可能有什么隐情。

刘太爷沉吟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对黄师爷说道:“黄师爷所言极是,我差点犯了糊涂。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从长计议。”

而此时,严庆和唐若疑正在收拾行李,准备逃命。

“嫂嫂,就别仔细收拾了,恐怕此事县太爷已经知道了,马上就会派衙役来了。”严庆催着。

“哎,我们能往哪里去啊?举目无亲的,家里也没多少银子。”唐若凝边收拾着细软边说着。

“我们去京城,马上科举就要开了,等我考取了功名,当了大官,就有人听我说话了,定然能够澄清事实。”严庆安慰道。

“请问,严庆在家?”

忽然,门口传来了声音,严庆隔着窗户偷瞄了一眼,糟了,是县里的衙役,没想到来这么快。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