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里奇带着不由分说的气势摆手打断了大卫。
“报废单据我已经安排好生效了。NCPD官网上可以查的到。”
露西义眼一阵闪烁，将单据验证过，点头道：
“是真的。”
而且还不止这些，NCPD一次性报废的义体有足足上百组，足够塞满三辆车。还有其他人被他许下了同样丰厚的报酬。如果要做的是同一类事，就代表着……
露西深看了一眼科尔里奇。
眼前的NCPD局长不但无人可用，且已然到了孤注一掷的地步。
大卫对露西短信发出的补充信息没有更多的反应，只应道：
“那好，如果没有什么其他要求的话，这活我们接了。”
科尔里奇面色依旧深沉，没什么合作达成的喜悦，按部就班也似地补充着要求：
“如果，有杰瑞·福尔特与清道夫勾结的线索，你们要发给我。另外，在窝点的任何看上去在和清道夫合作人，格杀勿论，不要放跑了一个。”
他的语气平静得即便在吐出“格杀勿论”时也没什么波澜，仿佛在商讨北海捕来的鲜鱼全数充作全鱼宴的一部分一般。但整句话说得却缓慢而压抑，像是从牙根中挤出来。
这更加印证了露西困兽之斗的推测。
NCPD，要变天了。
大卫对身侧之人的思虑若无所觉，如常沉稳应道：
“没问题。我们周内会搞定。”
科尔里奇摇头，对这个时间节点不甚满意：
“后天之前。”
科尔里奇紧凑的安排超出了大卫的心理预期，他驳道：
“那是一个大型的清道夫据点，事先侦查和制定方案的时间不能省。”
“你们有你们的难处，我也有我的难处。想要拿到报酬，就想办法后天前搞定。”
全然不顾大卫的反对，科尔里奇站起身来，径自向门口走去，只留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过期不候。”
伴随着砸在地上的最后四字，科尔里奇已将房门摔在墙上，不由分说地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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