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用拖鞋给了我一顿,把屁股扇出红印子。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不是我受伤De Meng就会来看我。

于是我装作扶桌子将仪器故意摔地上,母亲拾起仪器直接寄给De Meng送修。并且威胁我,如果有下次,将不再送我上正常学校。

我说“好的,霏霏。霏霏,我错了”

母亲本来瞪着眼,听了扑哧笑出来。

电话里,我问爷爷,貌似名为“德”的父亲是教什么专业的。

爷爷打开了话闸,开始向我痛骂De Meng。据说这个小德子77年考到了医学院,非要再考一年改学艺术理论,多耗了家里一年的饭。

四年结束,小德子之前的同学都靠学医赚的盆满钵满。只有他只会讲点没用的,窝窝囊囊留校当个打杂的。

我很同情爷爷,并且表示,爷爷给的这家庭条件也确实让小德子学不起具体艺术形式,只能学学理论。

电话另一边,老爷子憋了一口气。我听见气流在喉咙里回旋下降的声音,知道爷爷把那口气憋下去了。

爷爷跳转话题,问我打算学什么专

业。

我说哲学。

老爷子立马把电话挂了。

我可能比De Meng在爷爷那里还要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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