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可以节约一些时间，好好交流交流。”
老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那么，言颂你为什么要找收容会呢？”
言颂道：“第一，我没网了，必须找你们约定好和苏家姐弟见面的地点。第二，我要问一件关于异常的事情。”
张老头也很干脆：“第一点你说就是了，第二点——我必须知道你要询问什么异常。”
“见面地点定在南省南郡——你们那茶叶店里。”
言颂此言一出，张老头不免多看了他两眼：“没问题。”
“第二点，我想问——关于‘佛’和‘空’的异常。”
白大褂的张老头顿住了，不再发笑，转而平静道：“你有所觉察了吗？”
言颂的甲胄面无表情。
“可以告诉你，但是这很有价值，你能拿什么东西来换呢？”
张老头抿茶问道。
远在他处的言颂想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身上还真有一样东西，对自己没用但对收容会很有用。
“普通人身体快速强化的路线，纯科技可以复刻。你们收容会或许有能力办到。”
言颂语言中所指的是，探索者软件的“身体强化路线”，只要有合适的生物电流引导刺激，一个普通人也可以24小时内快速强壮。
果然，张老头眯起了眼：“纯科技？快速有多快？”
言颂也明白了，收容会果真没有此类技术。
不过让他想不通的是，难道他们就没有从探索者软件里提取出来过吗？
更加吸引张老头的还是“纯科技”三个字，收容会本质上是收容异常的，基本宗旨是能不用异常就不用异常，鬼知道异常用多了会发生什么变化。
言颂道：“24小时内，但我没有在别人身上尝试过效果。”
张老头问：“能展示吗？”
言颂摊手道：“给我一个人。”
张老头走到窗前，拨打了一个电话：“安排一个D级上来，瘦弱一点的。”
三分钟后，两个全副武装的人押着一个眼睛上蒙住黑布的瘦子进入办公室。
瘦子身穿灰色囚服，胸口有一个以D开头的编号。
这些人通常是死刑犯，是收容会“可消耗人员”。
言颂不太清楚自己生物电流能不能隔空传递，但是他有介质，稍微尝试一下通过具现的未知金属传递电流，发现真的可以！
“热烈庆祝攻破超距输电技术卡脖子难题。”
言颂觉得自己可以去发电厂上班了。
废话不多说，言颂直接开始展示。
……
十个小时后。
瘦弱的D级人员难以置信的感受着身上的肌肉轮廓，他身上每一寸衣服都被扒光，被张老头仔细观察。
“厉害……”张老头瞠目结舌，“肌肉生长的很均衡，没有死的大块头，肌肉群配合科学，很有性价比。”
“送去检查！”
张老头大手一挥，D级人员又被拖下去，进入生物研究室。
没隔多久，报告被送到他手上。
“除了处于较为严重的饥饿状态，其他都很健康。”
“肌肉很稚嫩，但是多适应就好，也很健康。”
“器官没有衰竭迹象。”
张老头猛地收起报告，对言颂道：“这种技术很有价值！完全可以看你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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