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颂拿起传呼机，仔细地端详，这个传呼机样子很朴素，只有三个按钮，一个小屏幕和一个指示灯，总共半个手掌大。
“来，按住这个。”
张老头指挥着言颂按住一个按钮。
“心里勾勒这个传呼机的模样。”
言颂照做。
令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扇半透明墨绿色方格！
他可以有选择的在上面“打字”，同时无师自通的明白了另外两个按键的用法，一个是发送键，另一个是断开联系键。
“竟然直接和心灵沟通吗？”
“喂喂喂？”
滴滴滴，指示灯亮起来了，现实发送成功。
“接收我消息的人是谁？”
言颂好奇道。
张老头挠挠头：“你在天使城拿到我们的手机，V信里不是加了一个转接聊天ai吗？就是那个东西接受你的信息。”
“转接聊天ai？”
言颂不解。
收容会给的手机里，哪有什么ai？
滴滴滴！
传呼机传来消息。
接待员：“【危城】言颂？”
接待员：“怎么了，这几天没联系上你，你又准备毁灭世界了？”
这人正是V信里，加的好友收容会接待员。
所以，他就是……
“你是聊天ai？”
言颂意外的问道。
接待员：“……是啊，我没说过不是。”
接待员：“别说‘你怎么不早说’这种没营养的话，我也就经典回答‘你也没问’，是吧。”
接待员：“哦，对了，我不是专门聊天的ai。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工智能而已。”
言颂感到极其的意外。
之前聊天里，他觉得这个人聊天倒也很有意思，还想过到底是谁在和他聊，没想到竟然连人都不是，是一个人工智能！
而且这个人工智能，一点ai味都没有，仿佛真人。
只是不知道这个ai是科技造物，还是异常……
到此时，言颂和收容会的交易已然全部完成了，于是言颂也不逼逼赖赖，转身离开。
“唉唉唉！”
张老头再次喊住言颂：“周围都是雾，方向不好认，让白开水送你吧！”
甲胄捏住传呼机，说道：“不必了，我走得出去。”
随即闪身，冲出收容会在此处的分部，撞入浓雾之中。
白天也常亮的路灯闪烁两下，由橙变白。
“真的走出去了……”
张老头摇头返回办公室，目光唏嘘。
……
甲胄分身出来以后，言颂拿到传呼机，盘在手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暂时就住在酒店里了。
断网时间过去了，自己就去买一套房。
而且——
和苏家姐弟见面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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