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屋子她经常进入,从未发现有什么异常。

阿赫点着灯,杜言秋环视四周。

很简单的布置,单调的整齐。

“会不会去了谭大夫那里?”杜言秋猜测。

“会去这么久?”姜落落疑惑。

还在那里过夜?

“去看看再说。”

于是,三人又来到谭大夫的石院。

此时天已大亮。

姜落落与杜言秋等在附近,只让阿赫去悄悄查看。

不一会儿阿赫便返回,“不在。只有谭大夫师徒。也没听他们说什么特别的话。”

“先回衙门吧,舅舅那边肯定也等急了。”

果然,刚回到县衙,罗星河就急急地迎上前,压低声音问,“可算等到你们。还以为你们审完沈崇安就在衙门等着,结果回来找你们,你们却不在。夜里是又去哪儿忙了?”

“舅舅,之后与你说。你先去帮忙找找老戈,突然不知他去了哪里,我担心他出事。”

若在平常,姜落落或许不会有多担心。可最近一步步查到的事,让她不得不多想。

“老戈遇到什么麻烦?好,我这就去!”

罗星河未做迟疑,叫上两个衙差马上去寻人。

在他心中,老戈是姜落落的师父,也就等同父母养育之恩。老戈的事,肯定是很重要,半点耽搁不得。

“舅舅!”

姜落落叫住准备急切离去的罗星河,“你也要小心。你的腿上还有伤,都没好好休养。”

“早说了,那伤只在皮肉,无妨。我自己下的手自己知道轻重,放心吧!再说夜里等你们的时候,我也在休息。”

……

姜落落三人来到刘溪的坟前。

刘家祖坟与谭家祖坟是在上杭相反的两个方向,否则也不用从谭大夫的石院再折回衙门。

因刘溪常年在外游走,很少照顾父母,被责不孝。据说他死后,侄儿刘通是遵祖父之命,将他降为旁支葬在祖坟正位之外。

墓碑上只简单刻有“刘溪之墓侄刘通立”字样。

在他的墓前还丢着几只残破的酒壶。想来是曾经还有人拿酒祭他。

刘溪的墓挖开后,罗星河便让人在墓旁搭了个草棚,供开棺验尸遮挡用,另外还挖好了蒸骨用的坑做以备用。

见姜落落与杜言秋来了,在墓旁看守的段义便让人打开棺盖,将棺中尸骨移至草棚下。

尸骨颜色看起来正常,但是有刘平尸骨查验教训在先,姜落落与杜言秋先遮好口鼻,同时让衙差躲避得远些。

来时便准备了酒、醋、麻绳等物,这时只需直接燃火蒸骨即可。

骸骨旁还特意放了个竹笼,笼子里关着一只兔子。

“黑了!”

熏蒸一阵,便见刘溪的骸骨变了色。虽然没有刘平尸骨变色重,也能看出是发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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