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的名字,叫埃尔卡拉之花,就是从有来无回之地采上来的,贵的要死。”
奇张在讲台上走来走去,手上就拿着那所谓的埃尔卡拉之花,可环境实在是太过昏暗,这教室里唯七的学生,没有一个人看清了那花到底长什么样。
“你们听清楚了吗?这东西可珍奇了,要是让我看见你们当中哪个人浪费了这玩意,非得给你手指扯掉一根不可——”
他恶狠狠地说着这话,仿佛这花是他出资买的一般。
“它的效果呢,就是镇静,但却是法术无法解除的镇静。”
“但也有个缺陷,你们可给我听好喽——”
说到这,奇张走下台来,站在涅尔面前。
“缺皮的,你来讲讲,那碾完颠茄的研钵,可不可以直接用来继续研磨这花儿?”
“不可以。”
一般说来,哪有十全十美的药草,想到这,涅尔便如此答道。
但见那奇张听了这话毫无动静,虽有些难以置信,也改口道:
“可以。”
听见此话,奇张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但转而便是一巴掌扇在涅尔脸上。
“可以个屁——”
这家伙,这不就是明摆着找个人想揍揍吗,没事找事......
“听好了!虽然法术无法解除埃尔卡拉之花的镇静,但几乎所有可能导致兴奋的药物,都会对其镇静效果产生一定影响,这样一来就变废药了——”
“所以你们每个人,碾磨之前都给我把研钵和研杵洗干净喽。”
磨了半响,涅尔见那奇张从他身旁走过,忽地想起上次来这教室,那烂脸曾对他说过一些奇言怪语,便问起话来:
“前辈,先前那霍奇祭司,是什么来历?”
但听了这话,奇张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脸嫌弃,有些气愤地答道:
“哼,不过一个黑水用的脑子都烂了蠢玩意,听说他以前还是个咒术师,专门捣鼓别人的命运。”
此后,洞内只是一片“叮叮当当”的捣粉声。
不知过了过久,那奇张走到台上,只是嚷嚷道解散解散,让大家放下手上东西,各回各家。
说罢,他和另外几名看守慵慵懒懒地搜了人们的身,免得他们带走这些珍贵的药物。
而其中两人,摸到爱洛丝身上,那几人手却不老实起来,总往不该凑的地方凑。
爱洛丝此刻满脸阴沉,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但又不想找上麻烦。
“你动什么。”
涅尔见状,便快步上前,抓住一人的手,鬼神一般地盯着他。
那几人原先仗着人多势重,一胖一矮一瘦,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
可看清这人的脸,几人却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几步,神色慌张,宛若见着什么不洁净的东西。
但旋即,那身躯略壮的一位却还是挺着胆子上前。
“我动她关你屁事?”
见涅尔没有动作,几人松了一口气,终于在心底认定他是个孬种。
转眼,其中一人又要往少女身上摸去。
然而还未等他碰到爱洛丝,涅尔一个踏步,拳锋已然擦过那瘦子的下巴。
那人刚想反击,却不知怎地天旋地转,便直直倒在地上。
见哥哥出手,爱洛丝楞了一下,顿时也从袖中掏出羊皮纸。
确定方向,施加十刻力。
顿时,那胖子便捂着腹部轰然倒下,面容极其痛苦地扭曲成一团。
“你们几个做甚呢?!”
不远处的奇张后知后觉,迅速地抄起短戈,横在几人中间。
“再打就打进坑里去,懂不懂?!”
“我们几人好好的搜着这女人,这鬼脸崽忽然就凑来没事找事——”
剩下那矮个子见状,连忙向奇张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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