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看着就倒胃口的走狗,让更多的人对东三省的人产生了误解。
“妈的,这帮人真给东北人跌份儿。”老姜闻声转过身来,看着手机里的资料,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愤慨,深呼吸几秒沉稳开口,“这些资料能把他们送上军事法庭么?”
“通敌卖国按常理应该让他们牢底坐穿,但是现在手里的证据没有闭环,还不足以定他们的罪,你学过法应该知道,人证物证俱全,现在没有切实的物证,就连人证也没有,只有推测和零星的几个摄像头的录像。”于扬的声音带着点无奈。
我摩挲着这几页纸张,看了看资料里的内容,仔细想想,这录像应该也是恢复之后的,不然就他们的反侦察能力,要不直接剪辑,要么就是直接删除,要想恢复谈何容易,这货也算是动用了他的为数不多的人脉了。
这位世家公子与我这种乱七八糟的人不同,我在从医之前三教九流都能搭上边,也得益于大舅舅的悉心教导,为了让我有实战经验,恨不得直接给我扔进监狱找那些十恶不赦的人练练手。
也正是因为那段经历,我认识了不少想过平凡生活却不普通的人,监狱里有个面色有些阴郁的姐姐,所有人都说她因为杀人被判了无期。
狱中没有人敢招惹,偶尔会有人来探视,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她总是避而不见,我刚进去的时候,狱中的狱警很了解她的脾性,鲜少让我与她接触,直到偶然一次机会,我恰巧见到了那个来探视的人,被拒绝之后有些垂头丧气。
看他的年龄大概与我差不了多少,我见他碰了一鼻子灰,想了想没有过多停留只是跟狱警商量了一下去见了一下那个姐姐,她的年龄远比她看起来小了许多,额头上的伤疤还赫然在上面留着。
作为犯罪心理学的最重要的一课就是实践,姐姐的心防很重,我从多处渠道问出了什么情况,她与丈夫是奉子结婚,他丈夫是个酒鬼并且一事无成,他每次喝多了回家都会暴打一顿她。
原本她想着等孩子高中毕业就提离婚,结果她的心思被她丈夫看穿了,就拿酒瓶和棍子疯狂的往她身上招呼着,甚至要拿刀去砍她,而她儿子去抢夺的时候也不幸被划伤了动脉,她一着急就将刀捅到了那个人的腹部。
要是送医及时其实也是可以救命的,只不过她只顾着自己的儿子忘了给他叫120导致男人过失死亡,男方父母也是那种不要脸的,死活不签谅解书,非得要她死刑,最后是于家出了律师为姐姐辩白,才将死刑变成了无期。
作为警校不可或缺的一课,犯罪心理学除了书本知识还得考虑实践,从最开始的生人勿近到后来可以慢慢的说几句话,再到最后她同意去见她儿子,当我最后要离开的时候,她有些不舍的拉着我的手,摸着我的头发告诉我,等以后她真的有能出来的一年,她一定要看我在法庭上大杀四方救人于水火的一幕。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姐姐的儿子好像学的就是计算机,我连忙抬头看向于扬,见他得意的挑眉,心下了然:好嘛这还是我的人脉。
“他现在过得如何?”我合上资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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