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哲好言相劝再三保证:“你放心,你跟我在一起比之现在的生活标准只高不低,我今天回去就把婚离了,我和她是形婚,到现在没什么实质行为,清心寡欲着呢,只要你肯,我立马把家产变现带着你离开,咱俩到国外去,哥不是坏人,虽说这么些年没少干缺德事,但哥对你绝对百分百真心。”

高文哲清楚,容鹤这个娇贵的小少爷被容闵桓哄骗,弄出来陪笑敬酒的事,容景盛肯定丝毫不知情。

高文哲还挺佩服容闵桓的,就这么个谪仙,要是放在他身边,他绝对唯命是从,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好东西都拿出来给他,哪能这么糟蹋,简直暴殄天物。

容鹤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眼含水雾说不出话,心里插着的那把刀在心口使劲钻痛,疼的他喘不上气,五脏六腑都跟着疼。

这些年他爸对自家亲戚都是掏心窝子的好,只要他们张口,他爸就没说过一个不字,即使那些亲戚要股份,也是能给就给,没想到啊,容闵桓居然敢瞒着他爸做这种勾当。

药效已经开始加剧了,容鹤强忍着心里那股如猫抓般的燥热无力祈求:“哲哥,让我走吧,算我求你了。”

“容鹤,你以为就我想要你?容闵桓欠的债可不止我一家公司,你爸去川珩铁路是被设计去的知道吗?你知道你这次回京都多少双眼睛盯着吗?我跟那些人不一样,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我什么都能给你!”

高文哲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忍不住伸手去扯容鹤的衣服,本来结实的衣物在此刻却异常脆弱,纽扣一颗颗迸飞,露出姣好如玉的白皙身段。

高文哲看的眼热,越扯越兴奋,仿佛中了药的是他一般。

“……放开我……”容鹤拽着衣服拼命挣扎,“滚!”

方席玉……救救我……

“停车!”

方席玉拧着眉心,心脏突然疼得厉害,他大喊一声,坐在副驾驶的季黛彤被吓得打了个寒战。

黎阳猛然急刹,车胎留下一道刺眼的车痕,他战战兢兢回头:“怎么了方总?您还好吗?”

“……没事,”方席玉缓了缓,稳住心神后看向腕表,催促道,“要误机了,开快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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