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瀚宇还是一本正经道:“说说你的看法,否则我岂会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公子,奴家本与夫君过着富足美好的生活,可这复竹马与我乃是年少的竹马,他看不得我与我夫君那般恩爱,定是他设计杀了我夫君。”祁水儿低着头嘶哑道,不时用手帕擦拭这那双含泪朦胧的媚眼。
这话令李瀚宇震怒,这复竹马当真不知好歹!
“放心吧,我会帮你的。”李瀚宇沉吟道。
话虽如此,不过李瀚宇却在思索,为何这祁水儿只有提到夫君之时才会掩面抽泣?按常理来说她若是真与他的夫君那么恩爱,那不是应该先悲痛几日吗?
“可否带我去凶案现场一观?”李瀚宇细细擦拭着手中的烧火棍,轻声问道。
闻言,祁水儿躬身道:“公子请随我来。”
言罢,祁水儿便在前头带路,李瀚宇跟随着她的步伐,片刻后,两人来到了余府一处内置小庭院。
这时李瀚宇才是发觉这余府何其之大,若是凶手想潜入余府杀人而不露行踪,那么他必须在余府有落脚点,否则恐怕一时间难以逃出余府。
跟随祁水儿走进这出偌大的庭院,李瀚宇便是径直朝着祁水儿所指的方向走去。
祁水儿倒是没与李瀚宇一同进入,说是不想回忆起伤心的往事,李瀚宇也就只好一人探查。
踏入余大兵的寝屋,四周弥漫着一股令人熟悉的味道,不过李瀚宇一时间却是想不起这是什么味道。
随即他在寝屋之中来回走动,发现其床榻是横靠于西墙,门靠东墙。东墙距离床榻的距离少说有十步之遥,在确保要置人于死地的情况下,还要在祁水儿发觉前离开现场,此人定然是一位武者,且至少已经达到地始陷的地终期了。
地终期的武者实力也是不容小觑,他若是悟性极高,掌握了极其强大的武技,倒是也无法那他怎么样。但按常理来说,能达到更高境界的武者,其武道的感悟之深,远胜低境界的武者,这才能掌握更为强劲的武技。所以正常情况,境界也代表了武力深浅。
再者即便低境界的武者能掌握强劲的星朔阶武技,甚至挽月阶武技,其武道感悟不高,也难以命中身经百战的高境界武者。再加上自身的硬实力不足,无法发挥出高阶武技十分的威力。
但李瀚宇却并未掉以轻心,于名门大派,各种高阶功法齐出的门徒,也正因如此越一个大武道境界斩杀敌手的例子层出不穷,尤其是主攻杀伐之道的无妄宗剑修。
李瀚宇又于寝屋停留了片刻,可惜现场都已经被打扫过了,又无专业仪器,许多线索已经难以观之。对此李瀚宇也只好作罢。
见李瀚宇走出来,祁水儿便是关切问道:“公子可有什么发现?”
李瀚宇思索片刻,随即嘴角一勾,冷声道:“那是自然,发现的可不少呢,大义杀夫,可这是死罪呀。”
话音未落,祁水儿便是颤声道:“公子不要再逗奴家了,奴家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不守妇道之事?”
问出这话后,李瀚宇的视线便是一直盯着祁水儿,却没发现祁水儿的神情有任何异样。
李瀚宇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是真是这柔弱怯怯,凄凄可怜的小女孩做的,那他的道心就要破碎了。
随后,李瀚宇微微颔首,相信了祁水儿,却不料祁水儿忽然抱住他,抽泣道:“多谢公子,自从这件事发生,都没有人愿意相信奴家。”
李瀚宇轻咳一声,示意祁水儿这里人多眼杂,况且亡夫刚刚离世,还是不要做出这等举动。祁水儿发觉后,这才低下头,撒开手。
“我怕贼人对你不利,今夜我便替你守夜吧。”李瀚宇挺起胸膛,毅然道。
倘若临道恒在这倒是要骂李瀚宇几句,竟然妄想发战争财?
理知镇的一处客栈里,临道恒入住后,便向掌柜问询这起命案。余耀波的名声在这理知镇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儿子被杀如此大的事,定然有一些流言,倒是可以给临道恒调查案情提供别的方向。
来到客栈的柜台,临道恒见到了掌柜,随即对掌柜询问道:“掌柜的可知前日发生的命案?”
闻言,掌柜见四下无人,随即低声说道:“闹的那么大,谁人不知?竟然还杀的余公之子?这凶手可真是个亡命之徒!”
临道恒接话道:“掌柜可知一些小道消息?”
掌柜示意临道恒凑上前来,随即低声道:“这祁水儿可真是红颜祸水,因为其夫是个夯货,也正是如此有不少官家与富商馋她身子。可介于余公,都不敢动手,待余大兵死后几次,连镇上屠夫那个糙汉子都毫不避讳地说要将她据为己有。”
得知这一切的临道恒倒也不再说什么,如此看来也倒是可以将这些官员与富商都调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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