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前方发现一群异国人,人数约七八,见其服饰应当是瑜国之人,正欲往东北方赶。”一位士卒对吴痴墨报道。

闻言,吴痴墨冷笑一声,随后冷哼一声:“冤家路窄!”

片刻后,吴痴墨手握一柄长枪,银辉轻撒,枪刃那绽寒芒之上赫然倒映出七位浑身被捆绑住的人。

灵山之上,一位老者枯坐于溪边垂钓。

“诶呦!这枚鱼竿怎么动不了了?这可怎么上鱼!”临忘言叹息道。

于其身侧,有一位身着淡蓝色衣裙的少女疑惑道:“言爷爷,你这竹竿这么细,怎么钓鱼?何不待它长大再钓?”

临忘言笑道:“是啊!他还小。可惜十年时间,这竹子能长到多高多粗呢?”

少女沉吟道:“竹子都是厚积薄发的。”

“希望如此吧!”临忘言笑道,举起鱼竿鱼线上赫然穿着一条小鱼。

鱼线刺穿鱼腹,鱼线末尾竟无铁钩,这鱼乃是被鱼线贯穿钓起!

明明方才鱼线上没有鱼,而这中间,临忘言也未曾触碰鱼竿!鱼线到底是什么时候刺穿了鱼腹?

“沐雪啊,你几岁了?”临忘言笑道,随心一问。

“言爷爷,我已经十五了!您怎么会忘了呢?”昭沐雪疑惑道。

“我老啦,不过你们倒是也都长大了!小沐雪可真有天赋,才十五岁就踏入天序缺的终慕期了,即便是当年的我也没你这么厉害的。”临忘言捧起小鱼,手心泛起一抹翠绿色荧光。

顷刻间,本奄奄一息的小鱼竟开始活蹦乱跳!随后跃入水中。

“言爷爷过奖啦,我要回去修炼了。”昭沐雪盈盈一笑,随后转身离去。

“可惜啊...可惜...”临忘言轻叹一声,提起空当当的木桶也离开了小溪边。

理知镇内的一处大宅内,一位身穿圆领袍衫腰束革带的老者坐在大椅上,望着前头跪伏的青年。

只见老者沉声质问道:“可有被那群瘟神盯上?”

“他们...他们一定没发现是我...”那青年颤声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老者冷声道。

闻言那青年连滚带爬地离开大宅,而老者则是取出怀中的玉盘,轻轻擦拭。

第二日,临道恒早早来到余府,打算向祁水儿询问一番。

待临道恒来到客堂,只见祁水儿已经坐在里头,等待临道恒。

待临道恒入座,祁水儿便率先开口道:“怎么了官人?您寻奴家所为何事?”

“你与你的亡夫可恩爱?”问出这话时临道恒眼神紧紧盯着祁水儿的双眸。

“我们...我们很恩爱...”祁水儿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眼神还有些躲闪。

“说实话!”临道恒沉声道,依旧盯着祁水儿的双眸看。

闻言,祁水儿沉声道:“我...”

临道恒打断道:“你不说我倒是可以替你说,余大兵有脑疾,平日没少打你吧?”

“我...”祁水儿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沉默不语。

“你为何不离开他?还变着法讨好他?”临道恒有些疑惑道,他紧咬唇齿,很是不解。

“余家对我有恩!我...”祁水儿埋着头,低声道。

临道恒沉声道:“所以是你忍无可忍,觉得自己一再忍让,一再用心待他,却依旧换不得他也用心待你?你便联手你的青梅竹马将其残忍杀害?”

“不是!不是这样的!”祁水儿嘶吼道,眼眶也已经红润。

“所以你知道凶手是谁?”临道恒冷哼道。

“我不知道!你不要再逼我了!”祁水儿将头埋入臂弯,低声抽泣。

见状,临道恒也不再问,只是缓缓起身,递给祁水儿一卷手帕,随后便离开了余府。

经过这次询问,临道恒大致已经知晓了一些事情的原委,这祁水儿于官府的确是说了假话。依临道恒看来,这祁水儿定然是看见了凶手的长相,可惜这凶手她无法出卖,这才有了官府那番供述。

离开余府,临道恒便是回到了衙门,并令楚兆江传唤李师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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