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临道恒一齐探查片刻,三人皆是未发现有用的线索,余耀波自得叹息一声,随后离开寝屋。

留下临道恒与上官怀柔两人还在探查。正当临道恒不信邪要将寝屋掘地三尺时,花生忽然朝着临道恒低吟。

临道恒见状,砖头望向上官怀柔,只见上官怀柔疑惑道:“他说那边有个洞。”

话音未落,临道恒便是惊住了,洞?他方才为何没有发现?

待临道恒与上官怀柔凑近花生,花生忽然将寝屋之北侧的梳妆台下那一块砖头扒开,赫然出现一块木板。

只见花生伸出胖乎乎的爪子指着那块木板,临道恒见状,正想抽出易水,却不料被上官怀柔阻止。

“不要破坏,若是凶手真是于此而来,将余大兵杀死,若是他回来见到他所设置的木板消失,定然会令他更加戒备!”上官怀柔分析道。

临道恒微微颔首,随即伸手翻开木板,一条幽深的密道便是出现于临道恒眼前。

临道恒深思良久,随后没有选择亲自下洞探查,而是招呼花生进洞探查。

“花生下去的话即便下面有人,倒是也不会惹得凶手怀疑。只是花生进去后,我们无法确定花生所在。”临道恒轻叹一声否则就有线索了。

“本郡主有办法!”上官怀柔勾唇一笑,伸出手掌,一只萤火虫便于其掌心飞出。

“飞萤流火蛊!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下可以不用让花生下去了!”临道恒笑道。

待萤火虫飞入洞中,临道恒便将洞口重新封上。随后上官怀柔心有所感,忽然便往寝屋外走去。见状临道恒急忙跟上。

两人不停于大街小巷穿梭,过了良久,上官怀柔忽然于一处院落停下脚步。

临道恒也随即停下脚步,低声问道:“到了?”

上官怀柔微微颔首,随后口中念叨着几声蛊咒。顺着院门往里看,一只萤火虫于院中的一口井里飞出。

临道恒望着院落的牌匾喃喃道:“李庄。”

现在倒是先不必打草惊蛇,等探出这李庄的虚实在做打算也不迟。

就在临道恒往回赶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唤他,循声望去,正是余耀波。

“二位这是去哪?我已在余府设宴,只待你们了。”余耀波凑上前来,行色匆匆。

本打算拒绝的临道恒忽然听到了上官怀柔的传声:“去吧,倒是因为询问一番这李庄。”

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的临道恒闻言,也不得不沉吟一声:“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余耀波轻笑道:“大人客气了,我还要感谢您呢!”

三人一路来到余府,踏入膳厅,只见宴会上已经入座三人,有两人正是被临道恒救下的祁水儿与李瀚宇,还有一位临道恒倒是有些面生。

入座三人见余耀波到来,皆是缓缓起身,待余耀波入座,他们才是缓缓坐下。

众人皆入座后,祁水儿旋即起身,恭声朝余耀波介绍道:“爹爹,这三位正是今日救我的恩公!”

今日祁水儿逃离理知镇也是得到余耀波的授意,毕竟余耀波并不希望事情真相还未明朗,而祁水儿就这般被处死。

话音刚落,余耀波便是举杯敬了临道恒等人一杯。

酒过三巡,临道恒这才问道:“余先生,您可对这李庄有过了解?”

话音未落,酒桌上三人皆是露出一脸疑惑的神情。对此临道恒倒是有些不解,见到临道恒的疑惑。

余耀波随即轻咳道:“这李庄便是我的义子的庄园,而我的义子也便是这李庄的庄主李师呈。”

话音刚落,宴会上那位陌生的面孔忽然出声介绍道:“我便是李庄庄主李师呈,不知各位有何指教?”

闻言,临道恒与上官怀柔更是惊讶。尤其是临道恒若有所思,这?义子?死的又是余耀波爱妻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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