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小家伙也灵活,满屋子乱窜,一边跑一边放着那没品的音乐,甚至还会大叫着“你过来啊!”
伊莎贝尔这能忍?甚至逼急了她都准备用上自己的言灵,不过毕竟这是路主席的房间,她还是得避免误伤,反正在经历了一场堪比单独训练的追逐之后,伊莎贝尔才成功逮捕了这个小家伙,然后抠下它的电池,将它安静地放置在一边。
这个时候,任务也并没有就此完成,您猜怎么着,路主席是一点不受影响,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免疫了,反正这贱贱的闹钟唯独对他相同秉性的主人毫无杀伤力,也不知道这是买来干嘛的,总不能是折磨她吧?伊莎贝尔也没谱的想着。
终于到了伊莎贝尔最期待的一步:叫路主席起床,伊莎贝尔有独特的叫醒技巧,只需贴在路主席身边,轻声耳语几下他的名字,路主席就瞬间一蹦三尺高了。
当然啦,在叫醒之前,偶尔伊莎贝尔也会收一点自己作为秘书的工资,比如rua一rua路主席一晚上就给睡乱的毛,比如拍几张睡颜照,再比如,额,没法比如了,路主席要醒了。
总之,光叫醒路主席起床这件事就是一件快乐并着“惊喜”的事情,以至于有少数知情的元老,给这种现象取了一个相当打趣的名字。
“伊莎贝尔的路主席。”对标薛定谔的猫。
而为了伺候路主席实现主席目标之一(最简单的一个)定时起床,伊莎贝尔都使出来全身解数,她甚至询问了校长能不能和路主席搬进同一间宿舍,这样更好‘照顾’路主席,毕竟他曾经的那个室友万年留级生芬格尔已经毕业,也没有哪个新生敢接受被分到那位传说的路主席身边,所以自从当上了主席,他已经独享单人间很久很久了。
伊莎贝尔甚至还长篇大论地写了一篇可行性报告,并给路主席留了一封试探性的信,然后就去找校长那边商量可行性去了。
然而不知道是凑巧还是不凑巧,昂热校长并不在,相反伊莎贝尔碰上了副校长——正在昂热的办公室痛饮的弗拉梅尔导师,所谓别拿副校长不当校长,伊莎贝尔自然也把报告交给了醉醺醺的弗拉梅尔导师
然后她就后悔了。
副校长看了两眼报告,又看了看眼前的伊莎贝尔,最后又回想了一下昂热那个“私生子”的情况,然后语重心长地对伊莎贝尔说:
“是不是执行部那边暗示你了?说什么需要做下一代屠龙者做人才储备工作了?”弗拉梅尔导师煞有介事地说。
“我知道,以你们的血统,你和路明非的结合一定会诞生一位新时代的“s”级,但是鉴于这位未来的新“s”级的父亲是路明非,那我觉得还得再推迟推迟,不然难道你要一个照顾父子俩么?不对,应该说是两个孩子,而且就算你愿意,昂热他也不愿意自己这么早当爷爷。”
“所以你好好考虑,这次我批不了!”副校长语气义正言辞。
伊莎贝尔:“???”
她有点晕头转向,甚至想下意识地来一句:“不是,老登?!”
但面对副校长的这一番话,伊莎贝尔最后只能满脸羞红地逃离了校长室,然后趁着路主席尚未看到留信,抢先烧了个干净,之后干脆地放弃了这个计划,转而搬进了路主席的隔壁寝室。
对此迟钝的路主席自然是一无所知。
直到某一天路主席半夜不睡觉在外面瞎溜达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哦,原来伊莎贝尔你住这里啊。怪不得你会天天来折磨……额,我是说叫醒我。”
不过也许正是因为伊莎贝尔搬到了隔壁,路主席的“夜生活”安分了不少,甚至偶会还会开一瓶红酒来找伊莎贝尔。
她也这才清楚,路主席也不是天天晚上不睡觉打游戏或者到场瞎溜达的,很多时候,他就会安静地开一瓶酒,一个人坐在窗台上独自喝完,有时候累了就直接枕着回忆入眠。
而现在路主席找到了新酒伴,伊莎贝尔自然也很高兴。
而当第二天精神状态饱满的路主席出现在图书馆阅读室充当典范的时候,伊莎贝尔可以稍微小憩一阵,偶尔还需要沐浴一番,倒不是她讲究或者嫌弃路主席房间不整洁,就上面这一套下来,你来你也麻!
所以说,照顾路主席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任务,然而伊莎贝尔却乐在其中,她很享受每天把衰仔变成路主席的过程,就像一句话说的那样,每个男孩迟早都会变成男人的,唯一的区别是因为谁,为了谁以及需要谁。
伊莎贝尔或许不了那个“因为”,也成为不了那个“为了”,她只希望成为那个“需要”。
路主席需要她,她需要路明非,这是一种奇妙的“共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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