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臻了然,默默点头。
心说要是能用钱解决,也不是不行。
反正他仓库里好几亿,钱箱堆得小山一样,花都花不完。
刘臻两手一拱:“多谢温太守指教。”
“你我之间,无需这等虚礼!”
温恕举起杯子,向刘臻敬酒,放下杯子之后,又沉吟道:“只是也莫要抱太大期望,你想买,这两位县令也未必肯卖。”
“你可别看着小小的县令一职,若是心狠一些,手毒一些,这当县令,未必就比郡守差多少啊……”
他面露无奈之色,不住摇头,似是想起了些什么。
刘臻赶忙问道:“那若是这二人不肯辞官,温太守可还有什么好法子么?”
“那还能有什么法子?”
温恕面色通红,已有醉意。
他苦笑着端起酒杯兀自饮了一杯,说道:“他们……自己不肯辞官,谁也不能将他们从任上、赶……赶走。”
“除非今上……亲自罢免,亦或……亦或像那广阳郡守刘卫一般,暴毙在黄巾贼刀下!”
温恕原本就陪着刘臻喝了不少,如今又连干两杯,又多又急,面上已有醉意,说话也变得口无遮拦了。
不过他倒下之前,还是冲刘臻摆手表示道:“嘿嘿……只是如今周遭的黄巾贼都已被剿灭的差不多了,已经没可能了……没……可能了。”
咚。
温恕说完这句就爬了。
刘臻却是听得两眼放光。
该说不说的,温太守这点子挺正啊!
你咋知道我手里还握着一支残余的黄巾军?
畅聊一番,刘臻豁然开朗。
按照温恕的“建议”,不止遒县、良乡,涿郡剩下的四个县,刘臻也都可以造出“职缺”来。
然后再回来请温恕给运作一番,把整个涿郡下辖的县城全买下来,反正咱不差钱!
这样既能扩张刘臻的势力范围。
也能在这个范围内,大力推广新的粮种,新的耕种技术,让老百姓们都能过得好一些。
隔日清晨。
刘臻便带上陈英返回新县。
睡了一夜才醒酒的温恕亲自相送。
温恢也蹦蹦跶跶跟着出来。
刘臻上马车后,温恢突然问道:“刘臻哥哥,我……能跟着你去新县游玩吗?”
“行啊。”
刘臻笑着看了眼温恕,说道:“不过,尚需你父亲同意,我才能带你走。”
“父亲!”
温恢立刻转向温恕,说道:“父亲,孩儿昨日听陈小哥说了一夜新县,那里到处都是好玩的,孩儿想去瞧瞧,请父亲应允。”
温恕断然拒绝:“不行,外头兵荒马乱的,不能乱跑,给为父在家里老实待着!”
温恢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父亲,孩儿求你了!”
“孩儿听说,刘臻哥哥那新县种的粮食,一亩能产六百斤,孩儿……想去瞧瞧究竟是怎么种出来的!”
“若是来年咱们涿郡的土地,都能亩产六百斤,便不会有人饿死了!”
“什么?六百斤?”
温恕先是一惊,接着立刻叹息一声:“你这孩子,休要胡说,为父做这涿郡抬手几十年,从未见过能亩产六百斤的土地!”
“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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