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是这种念头一旦生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横竖上官令仪不是猫,陶珩衍也不是吃人的老虎。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上官令仪偷偷摸摸溜进温霖棐的屋子,半个时辰之后又灰溜溜的出来。

在连缬花之事前,温霖棐与陶珩衍几乎没见过面,但是谢怀风这个并不像表哥的表哥,有时候还是有点用处的。

亏了谢怀风,温霖棐对陶珩衍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但要说逾矩之事,除了被谢怀风津津乐道的一次失败的离家出走之外,再无其他。

温霖棐把眼角一挑,带着一脸的玩味,凑到上官令仪跟前:“怎么突然对他如此上心?”

上官令仪忙不迭地摆手否认:“你就当我鸡蛋里挑骨头,想从他身上挑出点毛病来。”

陶珩衍说不上完美,但是比起她来,却无限趋近于完美二字。上官令仪觉得,这大概只是她好奇心与好胜心一同作祟的结果。

“挑毛病?”温霖棐的眼角翘的更高,眼底含了深深的笑意,“那我还真找出来一个,想不想听?”

不管上官令仪点不点头,温霖棐必然都是要说的,所以她从善如流地点了个头。

温霖棐满意地从上官令仪的肩上收回手:“他不坦诚。”

“不坦诚?为何?”上官令仪半天转不过弯,没明白这个坦诚指的到底是什么。

“因为他就是不坦诚,殊不知,是欲盖弥彰啊。”温霖棐故意拖长了尾调,视线在上官令仪身上来回转。

半晌,温霖棐把懵懵懂懂不明所以的上官令仪从迷茫中拍醒,若有所指道:“你可不能学他。”

上官令仪思索良久,终于开口道:“万一不是不坦诚,只是没明白呢?”

温霖棐没回答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把一头雾水的上官令仪从房间赶了出去。

上官令仪云里雾里地走到自己房门口,正要进去,一抬眼却瞧见了刚从对面房里出来的裴常清。

裴常清隔着一个拐角,对上官令仪微微颔首,而后转身欲离开。

上官令仪没有半刻迟疑,上前拦住了他:“如果没有要紧事,我想跟你聊聊。”

裴常清似乎早有预料,从容道:“如果是为了点心,二小姐就不必再费心思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出尘仙子……”

上官令仪话还没说完,就被裴常清打断:“那我更不会说了。”

上官令仪向来不怎么为难人,二话不说侧了身子给裴常清让开路。

这回却是裴常清在原地不行半步,转问上官令仪:“二小姐准备与陶珩衍一起到何时?”

上官令仪如实答道:“回毓灵宫之前。”

裴常清道:“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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