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知道的,他们怎么知道的,帮帮我,帮帮我,我已经好多天夜不能寐了,帮帮我。”吴斯年明显有些激动,一脸的不可置信,忽而冷笑道,看着那黑衣男子恳求道。

“你可知,陛下已经下令三司会审汝阴郡旱灾一事了?”黑衣男子明显焦急又愠气的说道。

吴斯年方才有些清醒过来,扶着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怎么可能?”

“你清醒一点吧,怎么不可能,今天在朝堂之上,陛下亲自下令三司会审,此事的一干人等,严惩不贷。”

“是谁?”

“你竟是一点都不顾朝堂之事了吗?原是昨日在福来酒楼,那喝醉酒的杨信然与白劼发生了摩擦,那杨信然将汝阴郡陆牧写来折子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却被夷陵王和曹修谨给听见了,今日一早,这才闹到了龙光殿上,而且那陆牧还写了血书,如今陛下已经看到了。”

“血书?”吴斯年满脸的不可置信,想起那陆牧此刻不应该是惨兮兮的在刑部大牢里面,为何这几日,竟然发生了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

吴斯年有些焦急的问道黑衣男子:“那,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汝阴郡的事情,与你又没有关系,你又何必如此担心,你应该担心的是,若是那安府闹鬼的事情,传到了陛下的耳中,你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黑衣男子的眼神之中,狠厉而愠气。

“可是?”吴斯年反问了一句,脸上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什么,这朝堂之上,人人皆是想着自保,莫不是,你还想为谁丢了性命不成,我可没你这般高尚,我想保住的,向来只是我力所能及的,保不住的,尽早弃之,到时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可就来不及了。”黑衣男子低沉的声音,犹如狠狠的击打在吴斯年的内心一般,吴斯年看着这满屋的符咒,害怕,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等一下,”那黑衣男子本来是准备走出去的,哪知这吴斯年在身后幽幽的开了口:“你说的,我做不到。”

那黑衣男子走到吴斯年面前,冷厉的看着吴斯年,阴霾一笑,带着威胁:“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为了帮你,若你不按我说的做,你我一拍两散,到时候,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黑衣男子打开门,而后将门大力一推,一声巨大的关门声传来,那管家哪里还顾得上那黑衣男子,只得走到门边,关切的询问道:“大人?”

“滚出去。”吴斯年坐在椅子上,道了句,那一刻,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管家走到了门口,那黑衣人竟然还未曾离开,那黑衣人示意管家上了马车,将手中的东西给了那管家,恶狠狠的道了句:“你知道怎么办的。”

“是。”管家拿着那一包东西,手有些微微的颤抖,极力的拿稳着那包东西,塞进袖子,这才下了马车。

马车,沉沉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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