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啊啊啊啊……”
“我不是这样的,我不做这些……”
陈思彤一脸惊恐的挣扎着,却始终逃不开对方钳制。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都是你的,你还不做么?”
男人言语之中轻飘飘的一句话,手上动作不减半分,却瞬息击破了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
趁着她呆愣的功夫,霍敏止长臂一伸一把将女人捞了过来,不论是对方愿意与否,只有不反抗便是顺从,这些身外之物与眼前的女人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不费什么功夫便能得到。
想到此霍敏止轻哼了一声,眼里一片讥讽,手指灵活的游走的一片细腻上,呼吸不断加重。
包房内的荒唐依旧在上演着,旖旎之中时不时伴随着男人的咒骂,陈思彤十分抗拒着对方的动作,不断地向后退去,求救的目光望向众人,奈何从头到尾沙发上的那些衣冠楚楚,矜贵斯文的少爷们连眉梢都没抬一下,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你放开她,她不是你拿钱就可以羞辱的!”
眼前恍惚了一刻仿佛遁入无声无息之中,林泽阳奋起一脚踹开了大门,轰地一声,响彻在空气之中,在场的众人一愣,似来不及反应眼前的一幕。
林泽阳强忍住要一拳暴击对方的冲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一把拉起衣衫凌乱的陈思彤藏到自己身后去,女人一双哭肿的眼里写满了恐惧,让他看着心里更加愤怒,咬紧了牙关将屈辱咽下,一双眼里布满了猩红。
谢潮坐在最靠近门口的位置上,对方一进门他便注意到了,只是没有任何动作仿佛隔岸观火一般。
“扫兴,你又是什么人?”
霍敏止下意识抚了抚额头,心情有些烦躁,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拇指按住打火机,而后缓缓吐出了一口烟圈。
烟雾缭绕之中,男人此刻的表情里也多了几分阴戾,一眼望去似乎眼前的这个不知死活的服务生已然是个死人。
“她是我女朋友,我们是要结婚的。”
林泽阳勉强忍住胸腔里的怒火,拳头慢慢松开,声音里不由多了几分轻颤,他明白从刚刚一脚踹开了门之后,他便彻底得罪了梧川谢氏的所有人,失去工作事小,恐怕还会涉及到人身安全。
在座都是出身世家大族的矜贵少爷,谁又能将高高在上的眼落在地面的蝼蚁之中,平白无故在乎着他们的死活。
“什么婚,阴婚么?”
声音将将落地,向歌的脚步还未迈进包房里便已经听见这句讥讽漠然。那是久处高位者一贯的冰冷藐视,男人似根本没有将林泽阳的话放在心里衡量,更不会在意他们的人生如何。
她一早就知道这群生在富贵窝里的小少爷们,从来不食人间烟火,更别提会有什么善良同情的心,大抵只有血的教训,才能唤醒所谓的人性。
想了想,向歌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走了进去,一眼入目便是沙发上喝得摇摇晃晃,衣衫不整,形骸放荡的男人们,这幅场面活色生香,实在叫她叹为观止。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林泽阳下意识上前一步,面容里添了一丝咬牙切齿,手中的拳头还未抡出。
下一秒间一只略带凉意的手按在了他的胳膊上,他下意识一转头便看到自己最讨厌的向歌,此刻却一脸阴冷的盯着对面沙发上的男人。
“什么,阴婚,你这么了解,难不成你配过?”
一语落地,清冷似不染尘埃,谢潮眯了眯眼睛暗自思索了一番,依旧没能对上这个来者不善的女人身上的任何信息。
而此时对方一双流光里,正在慢慢释放着冰冷的杀意,千绝之际,没有一丝迟疑。
一语落地,满堂的男人们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站在包房中心的女人,单凭这一句□□裸的挑衅,便足够嚣张,虽掀不起任何风浪,却能勾起众人目光里的注意。
林泽阳摸了摸心口,实在有些后怕着向歌的大出言不逊,似不知死活的来回冲撞,如此胆大,太过于失了分寸,不过能为他的事情出头的向歌,到底还是归于自己这头的。
一时间,他心里有些五味杂陈,适才在休息室里他满嘴的牢骚,如今又是这番场面,林泽阳默默的退后了一步,心中寒意迎头又夹杂着几分酸涩。
“你算什么货色敢在霍家面前放肆!”
“就是啊,敏止别跟她这种贱人一般见识,表哥来为你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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