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嫩对叶充红说,“大姨,下午你照样去帮艾问。医院和牙科有很多事要办,我下午要去办事。接下来很多天都要办事。所以要你帮艾问,我们给你一天三百块,怎么样?”叶充红说,“别跟我提钱的事,我能帮就帮,闲着也是闲着,有点事情做容易度日。”李嫩说,“在坐的,今晚都去我家吃饭。”许新本说,“我有应酬,推不开,我就不去了。”李嫩说,“希望我们以后成为合作伙伴。”叶充红说,“我们回家吃饭就行了。”李嫩说,“你帮艾问,哪有时间买菜、做饭?来我家吃就行了。我叫我父母,看他们能不能来跟你们一起。”

花众去买单,只花了五百块钱。李嫩叫钱则信、龙正杰、金丁贤去南边挑石子。其他人散去了。

艾问和叶充红来三十种病医院继续工作,由于诉说病历太多人重复,很难挣到一百块,所以人少了很多。但来看病的有增无减。艾问开的药方,要到药店去买。大众药店听到声气,派来一个售货员来,引导人去他们店买药。艾问看病很快,三两分钟就能解决一个病人,一个小时能看二十多人,上午看三个小时,下午也看三个小时,一天下来,他看了一百三十多个病人。根据大众药店的反馈,超过一半的人真正去药店买药。到五点钟收工,叶充红只放出两千八百块钱。她说,“多是重复,恐怕明天一千块钱都不到。我没必要来了。来了,你们要给我三百工钱。”艾问说,“始终要有一个人帮我才行的,现在是宣传阶段,不讲究效益,你不来,李嫩怎么能去办事?”叶充红说,“现在五点钟,我去买菜做饭,不去李嫩家吃了。”艾问说,“今天一定要去,因为李嫩可能叫她父母去的。”但叶充红还是叫艾问送她去市场买菜。

买了菜,拿回家,叶充红又跟艾问到李嫩家,已经过了六点了。李嫩直播已结束,孙也娇、花众、金丁贤、龙正杰都已下班到来了。过了一阵,孙也娇父亲来了,李嫩的父母也来了。但还没见徐罗德回来。李嫩说,“不等他了,大家吃饭。”

朱千红做的八个菜都好吃,李嫩很高兴,但大家觉得,她的笑是装出来的,因为她打了几个电话,都接不通。很明显,她是打给徐罗德的。徐罗德明知李嫩叫父母来吃晚饭,他不到场,太不应该了。他给李嫩母亲买的电动汽车,今天提车,算是喜事一桩,他不到场,也就是不给面子。难道他生气了?令人费解。龙正杰快快吃完饭,叫花众借车给他。朱千红放下碗筷,要跟他去兜风。花众说,“我也跟你们去。”他们三个出去了。叶充红为了活跃气氛,多跟叶充丽说其他亲戚的事。孙也娇也跟叶充丽说起开电动汽车要注意的事。但是大家不喝酒,也不吃饮料,所以很快就吃饱饭了。李嫩父母和孙也娇父母很快就走了。李嫩对艾问说,“老徐肯定在福水花园,你帮我去看看。”艾问点头,去开车,李嫩快步追过来,小声说,“我猜是陈总搞鬼,刺激到他了。”艾问说,“我也猜到了,你对付庞曼兰,他报复你。”李嫩说,“你说不知我的事。”艾问说,“我会说的。”

艾问来到福水花园,敲门,里面问,“谁?”艾问说,“是我艾问。”徐罗德开门了,他买了烤鸭,自己喝酒。艾问说,“大家在那里等你,李嫩的父母也在,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喝什么酒?”徐罗德说,“那个陈总对李嫩做过什么?”艾问说,“这个我不知道。”徐罗德说,“你肯定知道,她打胎,你在场。”艾问说,“实话说,她要在乡下那间屋打胎,我帮她叫一个女医生来,花众也想打胎。但是你和金丁贤跟着来,她们打不成。第二天,李嫩自己到医院打胎了。”徐罗德说,“陈总说她同时跟几个人乱搞,怀孕了,不知道是谁的,所以坚决打胎的。你别说你不知道。”艾问说,“她要打胎,我是知道的,但不知道她跟谁乱搞。”徐罗德说,“不知道?陈总说你和吴胜杰都有份,实际言下之意,他也有份,我成了冤大头。”艾问说,“说我有份,简直是胡扯。吴胜杰也向李嫩表明,她不是他的菜。”徐罗德说,“李嫩对这种关系很随便的,她想得到的,谁也拦不住她。”艾问说,“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跟她有过那种关系,天打雷劈。”徐罗德说,“假如她怀的孩子是我的,没必要这么坚决打胎啊,应该征求我意见才对。”艾问立刻给李嫩打电话,他说,“老徐自己在家喝闷酒,陈总对他说,你同时跟几个人乱搞,怀孕了,不知是谁的,这才坚决打胎。陈总说我有份,吴胜杰有份,言下之意,他也有份。”李嫩说,“你按免提,将手机给老徐,我说话,你和他都能听到。”艾问没按免提,将手机给徐罗德听,李嫩说什么,他没听到。徐罗德听了一阵,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禽兽,坏事做尽,还想嫁祸于人,应该让他把牢底坐穿。”又听李嫩说了一会,他说,“我错怪你了。”又听李嫩说了一会,他将手机还给艾问,说:“我错怪你们了。我现在喝了酒,不能开车,你送我去向李嫩道歉。”艾问便将他送到李嫩处,他见了李嫩,打了自己嘴巴两下,说:“我错怪你了。”李嫩扬起头,但眼泪流了下来。艾问对金丁贤说,“我们回去吧。”他们走了。

再说花众跟龙正杰、朱千红来到新水广场,她下车,见车开走,她就到树林里,给陈道南打电话,她说,“徐罗德买了一辆电动汽车给李嫩母亲,今天提车,李嫩叫父母来家吃饭,唯独不见徐罗德露面,李嫩打了几次电话,都接不通。我猜是你对徐罗德说了什么。”陈道南说,“我说李嫩同时跟几个人乱搞,怀孕了,不知是谁的,这才坚决打胎的。”花众说,“真的刺激到徐罗德了。”陈道南说,“李嫩这个疯婆,这样对待庞曼兰,害得庞曼兰离我而去,我不报复她一下,还像个人吗?”花众说,“我出来兜风了,不知道李嫩处的情况,我打电话问问金丁贤。”她打了金丁贤的电话,又给陈道南打电话,她说,“金丁贤说,李嫩叫艾问去找徐罗德,现在艾问把徐罗德带回李嫩处了,他打自己嘴巴,向李嫩道歉,两人又和好了。”陈道南说,“那她就更恨我了。这样都搞不散他们,有什么办法?反观我自己,众叛亲离。我被夺权,回家受白眼,出去也找不到朋友跟我玩,我真想走上楼顶,闭眼一跳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可能得了抑郁症。”花众说,“你被儿子、老婆夺了权,但还有一栋小楼和大笔钱不被老婆、儿子知道啊,这个不知好过多少人。像我这种人,能跟你相比吗?何必自寻短见?你寻短见,笑得最开心的是李嫩了,白得你一栋小楼。现在他们用作做牙科,每月单靠房租就能净收五万。你想办法赢回来,照样能过上花天酒地的生活。何必憋出抑郁症来?”陈道南说,“你说得对,我还可以赌一把。我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本来我是想把徐罗德搞散,搞坏那疯婆的运数,再跟她赌一场的。现在枉费心机。你能帮我想出什么妙计,我不会亏待你的。”花众说,“问题是李嫩不信任我了,我很难帮你。”陈道南说,“你用美人计对付徐罗德行不行?”花众说,“徐罗德从未正眼看过我,恐怕很难。”陈道南说,“他不想搞你,你可以诬陷他啊。扰乱李嫩的心,我趁机跟她赌一把,现在她恨透了我,肯定奉陪到底的。”花众说,“只是我跟徐罗德,风马牛不相及,如何诬陷他?”陈道南生气了,“跟你说的都是废话。”他挂了电话。

花众走到广场大门口,打电话给朱千红,龙正杰很快开车来了。花众说,“该回去了。”龙正杰开车送朱千红回李嫩家,再和花众回明珠大道的小楼。花众走进小楼,见艾问在处理他的资料,便上前说,“徐罗德好像生李嫩的气,你用什么办法说服他回到李嫩身边的?”艾问说,“李嫩惩罚庞曼兰,陈总报复李嫩,以李嫩坚决打胎来说事,徐罗德对李嫩产生误解,自己在家喝闷酒。我去那里,让他跟李嫩通话,李嫩解释清楚,他们就和好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花众说,“你真是能迅速让人摆脱危险和痛苦的,最妙是这样。”艾问无心跟她说下去,她就上楼了。

第二天早上,李嫩请大家去百味饭店吃早餐。艾问、孙也娇、花众、金丁贤去到那里,李嫩、徐罗德、钱则信已在这里。李嫩有点失望,因为她父母和孙也娇的父亲都没有来。吃了早餐,艾问和孙也娇母亲去老水大道三十种病医院。李嫩去办医院的手续。

来给艾问看病的人很多,而说病历的人明显减少,到中午,只发出五百元。李嫩带着钱则信来了,买来了快餐。四人在这里吃了快餐。李嫩给叶充红一千块钱,叫叶充红出面请她的父母到百味饭店吃晚饭,她也叫一些人去。

李嫩和钱则信走后,艾问和叶充红休息一下又要开始工作了,这时,李嫩给艾问打来电话,她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陈总开车撞向我的车,我全身鲜血淋漓,逃出驾驶室,汽车就爆炸了,吓死我了。这虽是一个梦,但也给我提个醒,陈总这个人,一计不成,可能又想出其它报复手段。许新本告诉我,看老徐的面相,最近不太走运,要加倍小心。今晚我召集高良光、钱则信、龙正杰这三个保护我们的人,跟我的家人见见面,让他们注意点。”艾问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担心什么,可能就梦见什么。凭一个梦,判断吉凶,有点偏颇。不过,陈总这个人,你报复庞曼兰,他报复你,不得不防。”李嫩说,“我最担心是秀秀,现在我不信任花众了,考虑到花众最近与龙正杰、朱千红过从甚密,我不敢叫朱千红接送秀秀了,由钱则信负责。”艾问说,“至于老徐面相看起来不旺,这个没有什么科学根据。不过,老徐为农药厂愁碎了心,心情没有舒展开来,外人有点看衰他是必然的。你说年底能腾出一千万来,也算是面貌改观了。”李嫩说,“你说派钱则信跟踪陈总好不好?”艾问说,“陈总说他被儿子、老婆夺了权,成了一个废人,游手好闲,很难跟踪的。要是跟踪被他发现,会刺激到他,不知他又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李嫩便挂了电话。

艾问和叶充红开始工作。大众药店也派人来了。来看病的人很多,只要说出什么病,或者艾问诊断出什么病,他就从手机调出治疗成功的资料,很快开出药方。只要病人愿意买药,药店的人就将药方拍照传给药店,病人去药店交钱就能取到药。或者用手机扫码交钱,叫送外卖的人送药来,十分方便。

还有一些人来,热情说治病经历,不过,大多是与艾问手机里的资料重复的。一个下午,只有一个人得一百元。叶充红说,“我成了多余的。”艾问说,“对我来说,是好事,说明我手机里的资料基本齐全了。”

下午五点钟,艾问关了门,送叶充红去市场买菜,然后到百味饭店。过了六点,高良光、龙正杰来了。李嫩和钱则信也来了。李嫩的父母,和孙也娇及她的父亲也来了。徐罗德来了,叶充红叫大家坐好,准备吃饭。百味饭店的老板洪情门来,拿出三个纸团,叶充红抽到半价的,洪情门叫服务员上菜。李嫩说了她做的梦,叫大家注意安全。她特别叫母亲注意安全。叶充丽说她驾驶证还没考下来,不敢开车上路。

今晚这顿饭的目的,是李嫩要高良光他们认识她的家里人。考虑到高良光他们的工作性质,李嫩没有说出具体要求。所以吃了饭,大家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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